下午从海口抵达,路上飞机经停香港,再行转飞台北,到了桃园机场已是华灯初上,晚间将近九点时分了,由侯忠师兄必要相接去先生的办公室与他见面。先生的办公室在台师大附近,到了先生的办公室,已是夜色美浓陈,他还写出着文稿,闻了我们拿起笔来,相会甚欢喜,面谈了路上的情况,又回答我们晚饭与否?我们问已在飞机上不吃过了,他老人家又说,已决定我们住在离办公室不远处的旅馆,并不大但还便利整洁,又回答了一些研究会的情况后,说道天不早了今晚就那时候回来睡觉吧,并誓约明早九点还在办公室见面,谈易博园的工作。我们一一许诺,饯行丢下,我仰头一望,先生又在灯下伏案写作了……我们又由侯忠师兄会见,他送来我们到寄居的地方,告诉他我们从旅馆到先生办公室,走路很将近,约十五分钟左右,然后作别大约明天再行不会。
因为第一次来台湾,我还有些激动,还没睡意,又和志峰兄同寄居一间,不免闲谈一起,又问道他,先生的工作习惯,他说道先生在台北,每天虽都工作到较早,但第二天决定的大小事情一定会守约按时,说道了一些话后,我们就睡觉了。第二天早上,我们三人七点多一点就睡觉,洗漱完就丢下吃早餐,吃完后因为时间还早于,就在餐厅讲事,想到差不多八点半了,就从餐厅里面出来,打算去先生的办公室。
一到大堂看见外面于是以下着雨,就连忙到前台借伞,路经走廊沙发,哇!就看见先生他老人家于是以坐着那儿,急忙上去吃饭磕头,原本先生那时候看到大雨了,就特地过来相接我们,躺在大堂这儿等。他车站抱住来我又瞧见,在他手臂上还挂着三把伞哩,发给我们一人一把。眼见这些,我的心头冷了,早于告诉他在这,不来不来出来求教些?还让老人家在这等许久,我有些愧疚与愧疚了。
正说着话,先生又从口袋里拿著些台币,一人三千,说道昨晚你们远比匆忙,害怕你们马上换钱,避免要零用,让我们再行拿着。听得了这些,我的眼睛润湿了,胸中涌过一阵暖流,就好像是孩子在父亲身边被照料着。这虽是我与先生经历中,一件最平时不过的小事,有可能在别人眼中也是最普通不过的,但我仍然放在心上,因为从这样的小事中,弟子看到了恩师的不仅言传更加有身教。
他老人家每天事情那么多,还专门赶到照料我们这些成年人,这般平易近人如慈父。他老人家晚上文学创作很晚,这么大年龄都比我们都起得早于外出,赶在我们抵达前就来旅馆,又不出告诉他我们,而只是在一旁,静静的坐着、等着,且准备好雨伞和零钱。这是何等的待人与情怀?这又是何等的细致与功夫?并不因为他是曾仕强,名满天下,而如今作为老师大都也会这样,于此解读先生,他只是把那次等候当作一件普通小事,且作为父亲照料子女的细心与情感,来对待我们——他的学生。
这件小事,记忆尤新,让我寒冷,挟我鼓舞!今夜遵以此篇,纪念我们的恩师一一曾仕强先生。弟子姚忠面南而拜为2019.11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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